1973年深冬,有一夜深睡未醒,早上起来开门,大雪封了屋门。医院大门前旷野寥廓,远近山丘、麦田、公路,都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原。就在我和同事们正费劲地清理医院的门前、院里通道上厚厚的积雪的时候,远远地看见医院东北方向小村庄外麦田间的小道上有一个人影,拿着铁锨,一面躬着身子铲雪一面走路,艰难地在雪中一步一步地跨着朝医院方向走。定睛一看,来人正是附近村子的苗某,他一手拄着锨把,一手抹了一把脖子后的汗,说他哥病了。
原来他哥前些日子刚刚结婚,婚后,父母提出与大儿子小两口分家。因为家里穷,分家时只分到结婚时盖的两间新房与当年的口粮,还有一点必要的生活用品。新婚夫妻除了结婚备置的家具与被褥外,一无所有,连做饭用的柴火都没有。哥嫂头天晚上商量着明天一早上山打柴,回来再做饭。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,一开屋门,遍地都是白茫茫的大雪,他哥当场就仰天大笑,笑完就大哭,哭笑过后就开始发呆,对什么事也没反应了,不停地
到他家一看,病人穿着厚实的黑色对襟新棉袄,蜷缩在全新的紫红色靠背椅子上,呆若木鸡,情绪低落,频频
服药3剂后,病人虽神清,噫气势减,但仍木然。上方加丁香9克、
本文摘自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《沂源山区从医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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